莫声谷气道:“那无忌呢?他怎么著你了,就为了一个女子你要那样恨他,毁他?
,宋青书气道:“七师叔,我毁什么了?
魔教中有邪淫之术,我五叔不就是因为被殷素素妖法所困,身败名裂!
峨嵋纪晓芙就因中了杨逍邪术,失身於他,尝到甜头,便自甘墮落而不能自拔了。
你再看张无忌这小子相貌平平,並没半点英俊瀟洒之处,只不过学到了魔教邪术,善於迷惑女子,让周姑娘还有杨不悔,以及一个丑的没眼看的丑八怪,都墮入了他毅中!”
陈友谅点头道:“不错,为了天下良家妇女的清白,魔教张无忌这等江湖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莫声谷听了这话,想到一切种种,觉得好像也有些道理,五师哥寧愿武当派与天下一战,也不吐露魔教金毛狮王的下落,难道真的只是义气因素?
再想到纪晓芙被强暴,不后悔的事。
难道魔教男女真的都会邪术?
无忌也学了?
云长空呵呵笑道:“你们的见识可真高啊!”
宋青书寒声道:“你与张无忌一丘之壑,这蒙古郡主还有光明顶那小姑娘不都中了你的淫法,失了本性吗?难道你还不知?”
“扑!”赵敏掩口轻笑,她觉得宋青书这句大有道理。很多女子的確是中了法。
“胡说八道!”云长空见赵敏发笑颇为尷尬,说道:“好了,一切明了,你们也可以死而目了!不过,陈友谅,你是必死的,这宋公子我看已经疯魔了,况且这种小人我若杀他,脏了我的手。
只有你这种不世梟雄,才有资格死在我的手里,你们刚才兄弟情深,该你表现的时候了。”
听了这话,宋青书双眼盯著云长空,既似恶毒,又似愤怒,更有几分难以置信。
然而陈友谅眼里闪过一丝绝望,惨笑道:“好,好,明白了,你也受了蒙古妖女蛊惑,知道我陈友谅乃是天下数的著的英雄豪杰,一定要杀我,好为蒙古剪除对手了。”
云长空淡淡一笑道:“你言重了。有道是“轻言大义者,临事必变节”,你算个屁的英雄豪杰,不过就是个投机分子罢了!
隨你捧我又是激我,又是骂我,我都无所谓!而这除了更坚我杀你之心,再无別的用处。”
陈友谅欲言又止,忽地低头嘆一口气,颓然道:“罢了,你要这么说,我也只能死了!”
云长空頜首道:“是的,因为我比怕张三丰还怕你,你明白吗?”
二人对答奇怪,除了赵敏明白意思,莫声谷与宋青书均是不解其意,就这陈友谅,也配与张三丰比?
陈友谅惨然一笑,转头看向宋青书:“宋兄弟,你叫我一声大哥,你我黄泉路上,再做兄弟!”
宋青书嘶声尖叫:“陈大哥,有——””
扑一声,陈友谅匕首一刺。
宋青书只觉后心一凉,气力全无,陈友谅一掌推出!
宋青书身子呼的飞向云长空,而他飘身急退。
云长空冷冷一笑,拉著赵敏飞身腾空,一掌挥出。
这一招“见龙在田”,势子威猛,怒涛裂岸,狂飆陡生,只听砰一声大响,陈友谅仿佛败叶一样飘出,直接撞上一株松树。
咔嘧—骨头碎裂之声,与树枝摇散之音,不绝於耳。
而宋青书飞出丈远,就被莫声谷接住,大叫:“青书!”
宋青书颤声道:“七—————.对——”头一歪,再不动弹。
陈友谅一剑直透心肺,他除了一命鸣呼再无別的选择。
“青书啊!”莫声谷悲痛大叫。
他如何跟大师兄交代啊!
云长空一掌就將陈友谅打得骨骼尽断,心肺尽碎,陈友谅两眼大睁,软倒在地,口中鲜血有如泉涌,看著面前的云长空,颤声道:“我是真想做一番大事业的,我心不——”
云长空嘆道:“你野心勃勃,也的確有能力,所以我才怕你成就大业,所以——”
陈友谅咽下一口浓血,盯著赵敏,眼里忽然腾起一股冷焰,慢慢道:“你,你怕我杀了她?”
云长空嘆了口气,苦笑道:“是啊,我这条命捡回来的,哪天死了,也不意外!
可我不容有人威胁到她,不管是谁,只能死!”
人在临死之前,念头十分清晰,陈友谅明白,他已经猜到自已要对云长空下手,赵敏就是著手点,为了防止意外,他必须要杀自己!
陈友谅遇上这种对手,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眼晴扑闪一下,头一歪,找师父去了!
赵敏涩然一笑,说道:“这人真是个做大事的料子!”
云长空转头看向莫声谷,见他抱著宋青书的尸体,呆愣愣的如处梦魔,缓缓道:“莫七侠,今日之事,我什么也不知道,告辞了!”
挽起赵敏,足不点地没入了黑暗。
云长空与赵敏知道陈友谅临死之时,杀宋青书,实际上也是居心回测,却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