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与我何干?”
苗钰是贾氏亲家,不但全力维护贾氏,而且骨子里也并不畏惧一名主簿,冷笑道:“很多人都在奇怪,庞嘉元怎会出卖自己的家人。其实动机也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对父兄心存恨意,而且秉性败坏,所以才构陷家人。汤主簿,你无凭无据,张口就诬陷是判官大人唆使。那么我可不可以怀疑,是庞嘉元花重金买通了你,不但让你帮忙伪造了书信,而且还因为你在判官府当差,利用你在官府诱导判官大人定罪?”
汤主簿怒道:“苗钰,你血口喷人......!”
“那你没有证据,为何污蔑判官大人?”有人冷笑道:“伪造书信,只能证明你参与构陷庞家,可扯不上判官大人!”
判官贾正清是卢党的核心成员,山南世家豪族也都需要依靠卢党存活。
这种时候如果站出来为贾正清说话,就等于是卖了卢党大大的人情。
只要能让卢党欠下人情,日后在山南自然是诸事顺利。
这些世家豪族都不不蠢,知道其中的关窍。
虽然不知道汤主簿为何会站出来检举贾正清,但这时候维护贾正清,得罪一个主簿实在算不得什么。
顿时又有不少人纷纷为贾正清说话,俱都是说汤主簿拿不出证据,那就是在构陷污蔑贾正清。
堂内顿时嘈杂一片。
苗钰见到不少人站在自己这边,纷纷为贾正清说话,顿时底气更足。
他很清楚,如果在场这些人都能够同心,那就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即使监察院真的有人在场,在山南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汤主簿,你没有真凭实据,污蔑是判官大人唆使你伪造罪证,到底是哪来的胆量?”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大声道:“你刚才提及不良将,难不成这都是那不良将唆使你攀扯判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