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栋和丁秋楠两个人怎么会在这种小事上面?职务,两个人的关系注定是不能公开,刘国栋自然不会留下这种把柄。就连丁秋楠和他在一块的时候,也是用丁秋楠的衣服垫在下面,崔大可自然是什么都发现不了。
“操!”他烦躁地骂了一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腿一软差点又栽倒。他扶着冰冷的墙壁,看着这一片狼藉,心里充满了计划彻底失败的挫败感和对刘国栋、丁秋楠深深的怨恨。
“刘国栋……丁秋楠……你们给老子等着!”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声音在空旷破败的仓库里回荡,显得空洞而无力,“这事儿没完!老子的东西不是那么好吃的!丁秋楠……你跑不了!还有你刘国栋,坏老子好事,咱们走着瞧!”
崔大可到现在还以为刘国栋,他们两个只是白吃白喝他一顿。殊不知他和丁秋楠早就已经再没机会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桌边,看着那些残羹冷炙和空酒瓶,又是一阵肉痛。弯下腰,想把没完全摔碎的酒瓶捡起来,看看还剩不剩点底子,却差点因为头晕而一头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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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丁秋楠走进机修厂医务室时,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眉梢眼角都浸着一层不同往日的光泽。
前些日子因心事和崔大可纠缠带来的淡淡焦虑与憔悴,仿佛被一夜的雨露洗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由内而外透出的、饱满鲜润的气色。
脸颊白里透红,眼眸水亮,连走路的步伐都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盈,虽说身上还传来的有些不适,但心情上的愉悦,却掩盖了这种感觉。
“哟,丁大夫,今儿气色可真好!瞧着比搽了雪花膏还亮堂!”一个早来的女护士眼尖,立刻笑着打趣。
“就是就是,昨天还看你有点没精神,睡一觉这就容光焕发啦?用的啥好法子?”另一个也凑过来,好奇地打量。
“是不是有啥喜事啊丁大夫?这脸蛋红的……”
同事们善意的调侃和注目让丁秋楠瞬间从那种隐秘的喜悦中惊醒,脸颊腾地烧了起来,比刚才更红。
她慌忙低下头,假装整理桌上的病历本,心脏却因被说中心事而砰砰直跳,声音也有些不自然的支吾:“哪……哪有……可能就是……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早,没胡思乱想,作息调整过来了吧……”
“是吧,看来崔大可出院,可是让咱们丁医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