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要知道怀孕要整这么久,就不怎么着急生孩子了!”
“你是不知道我啊,这些日子看你经常去,秦京茹的屋子,别说多烦心了。”
娄晓娥嘴里呜呜不停的埋怨。
刘国栋。安抚的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舒服。温柔的说道:“我哪里知道,怎么就那么巧中招的。”
“不过没事儿,大不了等他出来,我再好好的补偿你。”
娄晓娥知道自己,这最多就是抱怨两句,并不能有什么实质效果,只能作罢。
.........
自打那天在医务室被丁秋楠当着众人面,用前所未有直白冷硬的话语推开饭盒、划清界限之后,南易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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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后厨那股熟悉的油烟味,此刻闻起来都带着一股子苦闷。他干活儿时总有些心不在焉,切菜差点切到手,炒菜也忘了放盐,被食堂主任皱着眉头说了两次。
下班后,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琢磨着给丁秋楠带点什么,或者找个什么借口去医务室附近转悠。而是揣着兜里那工资,钻进厂区外头胡同里最不起眼的小酒馆,要上一碟盐水煮花生米,打上二两最便宜的散装白酒,一个人闷头喝。
酒是什么滋味不要紧,现在南易最想要的就是用酒精麻痹自己.
酒入愁肠,烧得心里那股憋屈和不解更旺。他对着油乎乎的桌面,一遍遍回想那天丁秋楠的表情和话语。“请尊重我”、“是负担”……每一个字都像小刀子,扎得他生疼。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风雨无阻,嘘寒问暖,好东西都紧着她,为了回食堂好好表现不也是想配得上她?之前虽说她冷淡,可也没把话说死啊,怎么突然就……这么绝情?
“到底是哪儿出岔子了?”南易醉眼朦胧地嘀咕,脑子里把最近可能得罪丁秋楠的事儿过了一遍又一遍,毫无头绪。
难道是自己回食堂后表现太急切,让她觉得轻浮了?还是……有别的什么人,说了什么?或者,她有了别的……想法?
这个念头让他心里一紧,酒都醒了两分。不行,不能这么糊里糊涂地结束。南也心不甘情不愿,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