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要是换到之前头估计都滚到菜市口了!”
说到这儿,他还不满地往前走了一步,拐杖指着脸色煞白的二大妈:“你可倒好,人还没放出来就嫌东嫌西了,还嫌钱少,你男人那点本事要不是沾着刘国栋的光,就应该让他蹲个四五年,现在省了四五年的牢饭,还省了几年的骨肉分离,你还不满足,还想讨价还价!”
聋老太太越说越气:“学徒工怎么了?那是厂子里还给他口饭吃,不至于让他饿死,给他改造重新做人的机会,这机会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你老刘家祖坟冒青烟,那可都是刘小子,不知道想了什么办法给你换过来的要我说你现在就是跪下给刘国栋磕头,谢恩都不一过还有脸在这嫌钱少!”
“你是怎么好意思去张这个嘴要是换我我都得找个洞口钻进去!”
二大妈被聋老太太当面怼的面如死灰浑身发抖他那些委屈和不甘在聋老太太的道理和斥责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和忘恩负义,他想反驳,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周围更是有些看热闹的,听得清清楚楚,有鄙夷的,有同情的,但是没人敢说话。易中海更是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想掺和这档的事儿。
二大妈要说也是脸皮厚,虽说脸色煞白,但依旧是想继续占刘国梁和刘国栋的便宜,本来他就没在这世上出什么力觉得不就是刘国栋一句话的事吗?要是啊再宽容宽容还不是轻轻松松,既然能有缓和的余地,那为什么不去争取?一家几口吃饭问题上他可过不了苦日子。
“我...我...”
“我不是我不是想能不能再宽容宽容吗?你们也知道我们家三个孩子还都是男娃,两个上学的一个还没有工作这五口人吃饭哪是那么容易的,一个月十二块钱,怎么可能够我们五口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