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科长!今晚……您……您单独睡外屋!我跟老婆子……还有安邦京茹!我们四个睡里屋!打个地铺就行!安邦这小子睡觉不老实,要是跟你睡在一块的话,难免让你休息不好!”
秦母也赶紧附和:“对对对!刘科长!您就单独睡外屋!我们……我们一家子睡在里屋,正好聊聊天方便!方便!”
刘国栋一听,立刻摇头拒绝:“不行不行!大叔大婶!这绝对不行!我和安邦一起睡在外屋挺好!真挺好!小孩子嘛再闹腾能闹腾到哪儿去这要是让他跟你们一块儿睡在里屋,那该有多挤呀!”
他指了指外屋的炕:“我睡这就行!安邦……安邦就睡我旁边!”
“那怎么行!” 秦父这次异常强硬,甚至带上了点“家长”的威严,“刘科长!您听我的!您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又是给京茹找工作,又是带安邦去上学,现在还……还帮我们卖山货!我们……我们让你睡在我家这破地方就已经够可以的了,要是再让安邦跟你挤在一张炕上的话那……那我们还是人吗?!传出去……脊梁骨都得让人戳断了!”
他越说越激动,脸都涨红了:“您要是不答应!我……我老秦头……今晚就……就蹲门口守一宿!不睡了!”
秦母也在一旁帮腔,语气带着哀求:“是啊!刘科长!您就听孩子他爹的吧!您单独睡外屋!我们……我们心里也能安心一些!求您了!”
秦京茹看着爹娘这副近乎“逼宫”的架势,心里明白,这是他们表达感激的唯一方式了。她轻轻拉了拉刘国栋的衣袖,声音带着点撒娇和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