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在窗外磨蹭了好一会儿,东张西望,侧耳倾听,显得异常谨慎。
阎埠贵在暗处看得心急如焚!心里暗骂:“这小兔崽子!贼心眼子还挺多!看什么看?!屋里没人!糖就在抽屉里!快进去拿啊!磨蹭什么玩意儿!急死个人了!”
棒梗在窗外徘徊侦察了足有两三分钟,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立刻动手。他又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快速地溜回了自己家,门“吱呀”一声又关上了。
整个过程,快得像一阵风。
阎埠贵眼睁睁看着棒梗来了又走,糖却没到手,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透心凉!他从极度的兴奋瞬间跌入了极度的失望和恼怒!
“这……这……这怂包!废物蛋!到嘴边的肉都不敢吃!!” 他气得差点把手里的蒲扇掰断!心里又是恨铁不成钢,又是心疼自己那“悬在半空”的投资,心脏怦怦直跳,却又无处发泄,只能狠狠地跺了跺脚,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
“没出息的东西!活该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老子……老子白等你一晚上!我的钱啊……”
听着自家老伴儿在那嘀咕大大妈是。满脸愁容,自己是老伴儿,今天就像是魔怔似的,整天眼睛根本没离开,家长是假要不是三大妈知道,这是为了诈那个小兔崽子。
她都怀疑自家的老爸是不是跟那个贾张氏又有一腿了。
可看自家老爸这疯狂的样子,他也不好说什么。甚至自己中途想要帮忙,说是看一会儿。人家居然还不让说什么啊?还是得自己来。
结怨是三大妈要求自己看着。哥阎埠贵却依旧在旁边看着,这看一个小崽子也用不上,两个人在咱妈无奈只能躺在床上,自顾自的准备休息。
而言,不过看这半个居然没进去,整个人也颓然地坐回马扎上,看着何雨水那间依旧寂静漆黑的屋子。
心里面却有点觉得这事儿靠不起来,起码今天他确定何雨水说丢东西估计是真的,要不然这棒梗也不可能半夜来人家何雨水屋外头晃悠。
结案棒梗有这个心,他就不怕对方不动手,此时的演不过已经开始,幻想着到时候贾家得赔他多少钱才合适,一块五的投资怎么着也得赔一个五六块钱吧,要不然就送他们家棒梗去派出所,关他个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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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钢厂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