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秦淮茹!你个不守妇道的小蹄子!” 她声音尖利,唾沫星子几乎喷到秦淮茹脸上,“刚才在外头!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一听傻柱结婚了,魂儿都没了是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怎么着?!心里难受了?!酸了?!后悔了?!”
秦淮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发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辩解道:“妈!您……您胡说什么呢!我没有……”
“放你娘的屁!” 贾张氏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声音陡然拔高,骂道:
“别以为老娘看不出来!你那双招子滴溜溜的转!心里那点骚狐狸心思藏都藏不住! 你是不是看傻柱以前对你有点意思,就想着吊着人家?拿人家当冤大头?想着哪天熬不住了就跟他凑合过了?现在看人家找了个寡妇,没要你,你心里不痛快了?!指望落空了是吧?!”
她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大,嗯。而且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是越来越有道理。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别整天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收起你那点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小心思! 我儿子东旭才走了多长时间?!你就耐不住寂寞了?!想着找下家了?!你个不要脸的骚货!烂心肝的玩意儿! 你对得起我死去的儿子吗?!对得起我们老贾家吗?!”
秦淮茹被骂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又气又委屈,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戳破心思的慌乱。贾张氏的话,虽然恶毒,却歪打正着地说中了她之前的一部分真实想法。 她之前确实存了心吊着何雨柱,指望着他能时不时接济点棒子面、饭盒,改善改善家里的伙食,关键时刻也能多个帮衬。毕竟,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和一个恶婆婆,日子太难了,多个备胎总没坏处。
但她嘴上怎么可能承认?尤其现在,她的心思早就飞到了能给她更多、更稳定好处的刘国栋身上,就更不能认了!
甚至本能的觉得。假装是在冤枉自己,毕竟自己可没想跟何雨柱好。
她立刻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模样,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极力辩解道:
“妈!您……您怎么能这么想我?!您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我没有!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她一边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一边撕心裂肺地解释:
“我刚才就是……就是太意外了!柱子他结婚太突然了!我……我是替他高兴!真的!他找了个伴儿,以后也有人照顾了,这是好事啊!我怎么会……怎么会难受呢?”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贾张氏,语气更是显得无奈:
“妈!东旭走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我现在心里装的只有棒梗、小当还有您!我一门心思就想把孩子们拉扯大,好好孝顺您!我怎么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呢?!您……您真是冤枉死我了!”
贾张氏眯着三角眼,死死盯着秦淮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她虽然泼辣刻薄,但也不是完全没脑子。她知道秦淮茹精明,但眼下看她哭得情真意切,又想到何雨柱确实娶了个负担更重的寡妇,心里的火气稍微消了一点,但警告却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