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您这黑眼圈……咋这么重啊?您不会真天天晚上不睡觉,跟那儿‘蹲点’吧?” 她语气里带着点难以置信和调侃,“您……您是不是听岔了?或者……看花眼了?棒梗那小子……真就一直没动静?”
要说这东西也不是棒偷的,何雨水是不信的,毕竟小当可是清楚跟她说的。
阎埠贵一听这话,差点没蹦起来!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激动地差点把筷子拍桌上,但顾及周围宾客,又硬生生忍住,只能把脸凑得更近,声音因为急切而微微发颤,带着一种近乎悲愤的控诉:
“花眼?!我倒是想我花眼了呢!” 他指着自己的眼睛,“雨水!你瞅瞅!你好好瞅瞅!你三大爷我这双眼睛!虽然戴着镜子,可还没瞎到那份上!我跟你发誓!我这些天,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盯着贾家窗户根儿!尤其是晚上!我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那小子出来偷东西!”
他越说越委屈,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何雨水脸上了:“可……可那棒梗就跟转了性似的!天一黑就窝家里,屁动静都没有!别说去你屋了,连茅房都去得少!我这……我这不是白白浪费感情吗?!我那真金白银买的糖啊!难道……难道真要打水漂了?!”
何雨水看着阎埠贵那副痛心疾首、仿佛损失了一个亿的模样,心里也觉得奇怪。按她对棒梗的了解,那小子馋嘴又胆大,知道有糖,不可能忍这么久不动手啊?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或者……棒梗发现了什么?
她皱了皱眉头,也有些不确定了,只好说道:“三大爷,您先别急。这事儿……我也说不准了。要不……等吃完饭,我回屋看看?看看我那罐子糖到底少没少? 要是少了,那可能……偷东西的不是棒梗,是别的什么人?或者……他早就得手了,您没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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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不是棒梗?!” 阎埠贵一听这话,更是急眼了!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八度,引得邻桌几个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他赶紧捂住嘴,脸憋得通红,缓了好几秒才继续用气声哀嚎,带着哭腔:
“我的老天爷啊!要不是棒梗……那我……我那不是更亏大发了?! 我这些天的罪白受了不说,我那糖……我的钱啊!雨水!你这计划……你这……你这不坑人嘛!” 他心里已经把何雨水埋怨了千百遍,觉得这丫头片子办事太不牢靠!
何雨水被阎埠贵这副样子弄得也有些尴尬和心烦,她摆摆手,敷衍道:“行了行了,三大爷,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先吃饭!先吃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等吃完席,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
阎埠贵看着何雨水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但他也无可奈何,只能颓然地叹了口气,拿起馒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要把在何雨水身上亏的钱都给要回来似的,目光却依旧不死心地时不时扫向何雨水那间寂静的小屋。他心里暗骂:就知道这黄毛丫头不靠谱!瞎出主意!可怜我那一块五!还有我这熬出来的黑眼圈!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这老何家的人就没有一个靠谱的。”
就在阎埠贵和何雨水进行这番“绝望”对话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