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为太恶劣了,都已经干了好几回这种事了。”
民警同志顺着指引看去,只见地上散落着一些花花绿绿的糖果,一个半大孩子吓得瑟瑟发抖,旁边还有个老太太叉着腰,一脸不服不忿。他原本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心里有点哭笑不得:闹了半天,就是孩子偷糖这点事儿?这刘海中说得跟惊天大案似的…… 但既然来了,就必须处理。
他走到圈子中心,目光严肃地看向贾张氏,公事公办地问道:“你是这孩子家长?怎么回事?说说吧。”
贾张氏被民警那锐利的眼神一扫,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刚才对着院里人撒泼的那股劲儿瞬间泄了一半。她眼神开始躲闪,四下乱瞟,嘴上却还不肯服软,但气势明显弱了,声音也低了不少,带着点色厉内荏:
“同……同志!没……没多大事儿!就是孩子……孩子不懂事,拿……拿了几块糖……街里街坊的……我们……我们还回去就是了……” 她试图把大事化小。
旁边的秦淮茹一见警察真的来了,而且直接走向棒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完了!完了!警察真来了!在院子里怎么闹都行,到了警察那里,哪有我们说理的地方?棒梗这辈子要是留下案底可就全毁了! 她心急如焚,也顾不上许多了,猛地冲上前,挡在棒梗面前,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带着哭腔哀求道:
“民警同志!民警同志!您别听他们胡说!我儿子……我儿子他是一时糊涂!他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糖我们赔!加倍赔!求求您……千万别抓他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民警同志看着这哭哭啼啼的妇女和那个眼神闪烁、明显不讲理的老太太,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办案讲究证据和态度,最反感的就是这种胡搅蛮缠、试图蒙混过关的。他原本还想以教育为主,毕竟孩子偷点糖不是重罪,但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态度,让他觉得必须严肃处理。
更重要的是如果按照真实没什么事情的话,周围的邻居也基本上可以帮忙说句好话,但民警等了半天,除了他们家里人周围根本就没有帮忙说话的人,也可见这家人在这院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像这种事情一定是要。处理好,要不然。一不小心可能得罪更多人。
他语气变得严厉起来,直接忽略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辩解,目光直视着已经吓傻了的棒梗,声音沉稳而带有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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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我!老实告诉我,这糖,是不是你从别人家里拿的?”
棒梗哪里见过这阵势?平时在院里,他还能仗着奶奶撒泼耍横蒙混一下,顶多怕怕一大爷易中海。可眼前这位穿着笔挺警服、帽子上有国徽的警察叔叔,代表着一种他从小被教育要敬畏的、绝对的权威!警察叔叔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