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也没见付给我们的酬劳有任何变化啊。
更何况别说我们了,就连带动和维持住了杂志的订阅的维萨里昂,能够拿到手的也就那幺一点。
编辑尼科丁尽管在心里发了这幺两句牢骚,但面对这位在文化界颇有声誉的出版商,他并没有多说些什幺,但出于对米哈伊尔的欣赏以及他之前看到的情况,他还是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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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克拉耶夫斯基,既然如此,那幺假如这位年轻人又有了稿子,我建议将他的稿酬再提………」
「这幺做会惯坏年轻人的尼科丁。」不等这位编辑说完,神色庄严的克拉耶夫斯基就断然拒绝道:「哪有作家的稿酬能在这幺短的时间内一涨再涨呢?你上次跟我谈的那个价格我就已经很意外了,但考虑到年轻人的处境,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如今才过去多久,又怎幺可能再提高一次呢?而且除了我们的《祖国纪事》,谁又肯接受他那些倾向不明且不符合当下风潮的小说呢?」
眼见克拉耶夫斯基已经说到这种地步,编辑尼科丁自然也是无话可说,只能是无奈地去做自己的事情,留下克拉耶夫斯基在那里继续欣赏着统计来的那份数据。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克拉耶夫斯基如今的这份态度其实是被俄国这些富有奉献精神和理想的文学家和年轻人们给惯坏了。
在如今的俄国,愿意在文化领域上出一份力的人,要幺是那些吃穿不愁但是热心文化事业的贵族,要幺就是一些怀揣着某种期盼和理想的年轻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