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二门,就听见三大爷家鸡飞狗跳的吵闹声,不一会儿,闫解成披着衣服往外走,看样子是去追于丽。
闫解成走到李学武跟前儿见李学武板着脸看他,低下头不吭声就钻了出去。
许是想起挨过的打了。
李学武站在门廊下看着这小子栽栽歪歪的背影,实在不像个样子。
这院里还真热闹。
不提院里鸡飞狗跳的,李学武回到家,把两铺炕都烧了,打开被垛子开始铺被,下午还是没睡够,晚上接着睡。
火炕热起来,李学武把脚伸到被窝儿里,热乎乎的,十分舒坦。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李学武早早就起来了,跟着大姥收拾马圈,喂马,饮马,抱柴火,李顺看着他也不再用鼻孔出气了,只是不搭理他。
无所谓了,继承了人家的身体就得继承人家的债。
这个家爱怎幺看自己就怎幺看吧。
这个父亲碍于传统希望长子养老,又对能继承衣钵的老三更加喜爱,极度厌烦惹事的老二。
李学武心里估计可能是小时候被老儿子、大孙子这种观念影响的。
大哥是大孙子,三弟是老儿子,母亲还有李雪这个小棉袄,所以李学武小时候受到的关爱就少,可能就通过惹是生非来吸引目光,没想到一条道走到黑了。
虽然回来以后奶奶也关心自己,但是话语里多是大孙子这,大孙子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