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命运的神奇果实
「东北冷还是京城冷?」
接了韩殊娘俩回来,沈国栋进屋,便见着李学才在问彪哥。
他笑道:「你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说完又示意了老彪子,道:「你彪哥说尿尿都能从地上冻到小鸡,尿完都拿棍子敲一下」。
「嘿嘿嘿~」
李学才跟他们在一起也有了那股子坏劲儿,这会儿逗着老彪子道:「彪哥,那小鸡冻掉没?」
「你说呢?」
老彪子无语地看着他,道:「你国栋哥说啥就是啥啊,拿棍敲又不是敲鸡,敲的是尿」。
「哎呀——」
姬毓秀从楼上下来,走进餐厅里听见他们说这个,实在是受不了。
她怼了李学才一下,道:「你能不能学点儿好的」。
「嘿!姬所长你可说着了!」
傻柱从厨房里点着餐厅里的年轻一辈儿道:「这里全抓走,没有好人!」
「嘿!这里谁最大啊?!」
老彪子斜倚着沙发,冲厨房里说道:「要说带头坏,不得是你啊!」
「咱说这话可别亏心!」
傻柱撇嘴道:「我这人老实本分,与人和睦,从不学坏」。
「嗯——」
沈国栋抽着椅子坐在了餐桌旁,鼻子里发出一阵哼唧,道:「有那种不要脸的劲儿了!」
「那是!」
李学武逗笑道:「咱柱子哥是吃过见过的,脸几毛钱一斤啊!」
「嘿!人多欺负人少是吧!」
傻柱嘿笑道:「你们哥几个凑一块堆儿了,真当我好欺负是吧!」
说完,挽了挽袖子,指着几人道:「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嚯~哈!」
沈国栋同老彪子对视一眼,互相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挑了挑眉毛,给老彪子道:「彪哥,敢放这话的,得多少年没见着了?」
「那是你们没见识!」
傻柱对几人勾了勾手,道:「过来呀!」
「柱哥,你不是想偷懒,趁着挨打不做饭了吧!」
老彪子站起身,捏着拳头道:「这大过年的要是给你打躺炕上半个月下不来地,是不是不太礼貌?」
「行了啊,别没轻没重的」
李学武收拾着手里的大鲤鱼,对两人说道:「打得躺炕上一周意思意思就行了」。
「还有,要打也得等做完饭再打,不然可就得我下厨了」。
「不用!不用劝!」
傻柱堵着厨房门口,叫嚣道:「你们来一个,我打倒一个,你们来一双,我打倒一双!」
他弓了弓胳膊,道:「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去,交道口以前是谁的天下」。
「嘿!今天真是开眼了啊!」
老彪子指了指餐桌,道:「爷们儿,来吧,地方狭窄,手中乾坤」。
他抻了袖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了椅子上,大马金刀地晃了晃胳膊,道:「让我们见识见识交道口的老前辈」。
「嗯——你得称前浪!」
沈国栋在一旁起哄道:「老话儿讲,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
「柱哥,他们要这幺说,我就不认同了」
李学武放下了手里的剪子,晃着脑袋道:「你可是咱们院出了名的摔跤把式,力量上能怕了他?」
说完挥挥手,挑眉道:「柱哥,精神点,别丢份」。
见着傻柱晃着膀子从厨房里出来,他还攒火道:「好样的!」
「你们可真行!」
李雪也从楼上下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大的一个小的三个孩子。
董梦元、张新民、李姝。
算上楼上的两个,以及四合院那边闻三的儿子,傻柱的儿子,这以后得多少孩子在一起玩。
「你们瞅瞅,孩子们都看着呢,你们将火玩,饭都不做了!」
「我看,我看」
李姝不管小姑姑在说啥,她只知道这边正热闹着。
绕过了餐桌,爬上沙发趴着靠背看着大人们说笑。
但见彪叔和柱大爷掰腕子,她还以为打起来了,兴奋的大眼睛瞪溜圆,很怕错过精彩细节。
「打!」
当瞧见这两人只是互相较劲不动手的时候,她先着急了,蹦高高喊着要打。
给傻柱和老彪子逗的都没力气掰腕子了。
「还得是我闺女啊」
李学武笑着赞道:「就是这幺热爱和平,很怕叔叔大爷打起来」。
李姝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爸爸在说啥,自己是那个意思嘛?
最终还是抡大勺的傻柱手腕力量更胜一筹,得意的跟什幺似的。
「我也不要你什幺!」
他点着老彪子,道:「等会儿上桌了先自罚三杯,我就算你过了」。
说完又指了指沈国栋,问道:「你呢,要不要试试,刚刚就属你嚣张」。
「我怕你?」
沈国栋输人不输阵,身子往后躲,但嘴上不饶人。
「我也就是怕你受伤,一会抡不了大勺,等咱们吃饱喝足了的,外面晾晾」。
「嘿,爷们儿,这话可是你说的!」
傻柱点了点他,道:「咱们得噶点啥的」。
「你说,我都接着!」
沈国栋耍横道:「只要不耍钱的,随便你!」
「瞧你这点出息!」
傻柱撇嘴道:「还是不是爷们了,出门一点钱都不带啊,燕子管你也忒严了点!」
「柱哥~」
小燕从门外听见了,走进来嗔问道:「嫂子每个月给你留多少?」
「嘿!瞧你这话问的!」
傻柱一拍胸口,道:「知不知道一家之主的地位,知不知道啥叫赚钱的爷们儿!」
「甭废话!」
沈国栋见他左右遮掩,好笑追问道:「我就不信你比我多!」
「多少我都不在乎」
傻柱漫不经心地往厨房走,边走边支吾道:「我不在乎钱,我不喜欢钱,我对钱没有兴趣……」
「我就说是的!」
沈国栋挑眉道:「兜比脸蛋干净,还好意思说我呢!」
他一拍裤兜,这会儿豪横道:「管咋地咱兜里还有个五块八块的压压腰呢」。
「嗯,不少了」
李学文突然在一旁插话道:「比我的零花钱都多了」。
「哈哈哈!」
屋里干活的男人们互相比着媳妇或者对象管的有多严,自己兜里多干净,比惨比委屈,逗笑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