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则杀,不能杀的,逃脱的,起码重创,让其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难以恢复。
至于筑基以下,甚至筑基初段的弟子,只要皇约灵誓束缚,倒也问题不大。
在场众人脸色都有些黯然。
能站在这里的,都是筑基以上的身份,他们也知道他们能留存下来的几率很小。天云宗不傻,既然夺了基业,自然就要斩除后患。
那些筑基以下的弟子,皇约灵誓约束性很强,过上一二十年,只要九莲宗无法恢复,自然也就淡了,没准儿会觉得跟着天云宗这大赵第一宗门前程更好。
可对于他们这些一辈子在九莲宗,为之奋斗数十年的人来说,就难以接受了。
思前想后,也找不到更好的对策,摆在明面上的实力差距悬殊,无论如何也难以逆转局面,那么就该考虑如何保下更多的弟子才是正经了。
拿定了主意,渡果居士终于问道:“小兄弟,那你觉得我们现在应当怎么做?”
陈淮生有些为难,摇头不语。
“无须顾忌什么,或许他们现在还有些想不明白,但日后他们就会懂的。”渡果居士微笑着道:“我和焦师兄都是一百多岁的人了,还不至于看不明白这些道理,你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