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一次淮生上重阳山拜会,丁师伯没在,错过了,算一算再上一次都是在六年前了。”
陈淮生恭敬地一拱手:“师伯健硕更胜往昔,踏入润魄境就在咫尺之间啊。”
丁宗寿看着陈淮生,忍不住咧嘴一笑:“还得要些时间,现在我就是和九龄兄比着劲儿,看看谁先入登润魄境啊,你师父可是信心百倍要在三年内入登润魄境呢。”
陈淮生假意回忆沉思,然后才道:“唔,那师伯和师父之间的这番比拼还真不好说,我印象里就在伯仲之间吧,三年内必定能行,……”
丁宗寿捋须微笑,“但愿如你所言吧,不过我和你师尊再怎么精进,和你比起来,简直就是微末之光与皓月争辉啊,……”
一句话让陈淮生赶紧连连作揖:“师伯这话弟子可承受不起,就是赶上了时运,恰入秘境,另外又遭遇火魃……”
在丁宗寿面前撒谎你也得悠着点儿,不靠谱的解释一戳击破,完全没有必要,所以陈淮生也就只能捡着七分真三分假的话语来说了。
丁宗寿肯定不会信,但是肯定会循着其中自己提及的一些东西来展开思维。
这是人的思维定式,而且真的东西也是实打实的,假的东西也基本靠谱,无外乎偷换一些概念罢了。
丁宗寿听得很认真,火魃,赤螭,秘境,这和他了解到东元镇通天泊的情况基本吻合,他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无比艳羡。
这家伙本来天赋就好,运气也如此,都赶上一起了,难怪能在短短几年间就超过了人家百年的努力。
也许熹臻该多和这个家伙接触一下,大槐山现在好歹也还算重华一脉,熹臻和他的师兄妹关系仍然还在。
至于说这个家伙身畔的其他女人,丁宗寿并不在乎,维系两家关系从来不会因为这些因素,熹臻能从中获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