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道理赵氏官家倒下留下的这么大一块肥肉就被他们几家给瓜分了吧?外郡的那些利益,我估摸着那些地方宗门早就盯上了,如果我们要去抢夺,一样要和这些地方宗门发生冲突,倒是汴京城里,分赃不均,正好有可乘之机。”陈淮生坦率地道:“大槐山要想喝口汤,就只能虎口夺食了。”
听得陈淮生说得如此霸气,宓少华内心也是大为震动,咂摸着嘴巴道:“如果大槐山要真的想在汴京城中分润,就得要有和天云宗、太华道他们发生冲突的准备,金明池和琼林苑,我估摸着如果天云宗不想把赵氏彻底逼得翻脸的话,多半是要留给他们几分余地的,但其他,如玉津园、宜春苑、瑞圣苑则可能要被天云宗、太华道和万象派以及溪剑宗瓜分,……”
“那你觉得我们大槐山要想充分一勺羹,该从何处下手?”陈淮生没客气,直接道:“你只管说其中利弊风险,至于说其他不用考虑。”
宓少华目光清澈起来,认真寻思道:“我觉得如果要想有收获,最好还是对对琼林苑动手,赵氏目前内乱,其他宗门可能会碍于以往的情谊,又或者考虑到其尚存的实力,而不愿意出手,而其他三处只怕几大宗门也都内心早有了计算,……”
陈淮生微微点头,这也符合他的意图,打死老虎才是最划算的,如果要硬性去和几大宗门硬扛夺食,大槐山要承受的风险和损失都会很大,但对赵氏,陈淮生和大槐山都不会有太多的心理障碍,整个大槐山上的所有人就没有一个对赵氏有半点好感,被迫北迁和被出卖的屈辱和愤怒至今仍存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