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失落兼绝望,宇文泰内心更加烦闷,宇文部的根基在西边,对南下河北没有太大兴趣,但除了宇文部,其他几部都是野心勃勃之辈,总觉得在云州击垮了天鹤宗,那么在幽州和晋州也能复制这样的结果,唾手可得。
宇文泰没有这些人那么乐观,天鹤宗固然在云州败了,退回了燕州漳池道,再要南下入侵漳池道,那就是逼着天鹤宗拼命了。
还有晋州那边,月庐宗明面上似乎还不及天鹤宗,但是那是前十年的事情了,这几年月庐宗势力膨胀很快,要想拿下晋州,不付出相当代价不可能。
在幽州那边情况更复杂,长春道和十二连环坞结盟,还拉上了宁家,这股力量就相当强悍了,虽然说都觉得这三支力量不可能齐心协力,一旦打起来,都是大难来时各自飞,可己方这边就能勠力同心了?起码慕容部估计就对幽州那边没那么上心,晋州这边才是慕容部最看重的。
“扯太远没有意义,今日大家齐聚,还是要议一议南下之事。”慕容恪目光落在拓跋焘身上。
乞伏部和秃发部的意见可以忽略不计,他们两部的态度是跟随着己方和拓跋部而动,只有宇文部和段部的意见需要考虑。
宇文泰这个家伙成日里悲春伤秋,唉声叹气,一门心思想要取雍凉,头脑却不清醒。
慕容恪也想取雍凉,可现在条件成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