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的礼,我来日必参他一本!」
魔山怡然不惧,疯狗一般。
铿!
剑光轻鸣。
焰流帝子和沉山王心中一突,身体麻酥冰冷。
一道血色的剑光,突兀出现,正面斩在魔山的身体上,轰的一声,魔山庞大的岩石躯体向后倒退,无数碎石凌空爆碎,变成齑粉,其内一个头颅都残破了,狠狠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魔山的气息下降一大截,惊恐地盯着那个血袍道子,像是看不可理喻的疯子一样。
突兀动手!
没有任何的理由!
「魔山,你有护卫帝子之责。」
「现如今,局面成了什幺样子!」
江定根本不回答他的指责,呵斥道:「这都是你无能之故!如果不是你魔岩族人无能,又岂会让帝子深陷险境。」
「你该自裁才是!」
「如今,你非但不自裁,还没有半点羞耻之心,局面稍有稳定就开始排除异己,真是该死啊。」
「正是伱这样的虫豸多了,才会有今天的局面!」
「帝子!」
江定拱了拱手:「恳求您斩此贼,以振军心。」
焰流帝子沉默。
他和身旁的沉山王对视一眼,都能在对方目光中看到一些相同的东西。
「哈哈!」
「血河王说的是。」
焰流帝子哈哈大笑。
「你这该死的狗东西,还不起来向血河王道歉?」
「若非如今局面不稳,孤早就斩了你,以正清风。」
焰流帝子厉声道,对他的自作主张恼怒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