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弹指一挥,古朴竹简中的最后一层禁制被解开。
「善。」
对面的血袍道人微微颔首,没有什幺感谢的礼仪,转身消失不见,以法力遮蔽了这边的传讯。
焰流帝子坐在王座上,陷入沉思中。
许久。
「七叔,你说他会投效苍空帝子吗?」
焰流帝子略带担忧地问道。
这是个极大的隐患,也是之前他授意沉山王试图打压收服这个奴王的原因,心中本来就有忧虑。
若是苍空帝子又得此臂助,战局将再无胜算。
「应当不会。」
沉山王想也不想地道。
「为何?」
焰流帝子一喜。
「因为相比于苍空帝子,您更加弱小,家族更加弱小,且是雪中送炭。」
「若是苍空帝子,他本来就快要胜利了,胜利原本就是他的东西,如果不是血河王横插一脚,现在苍空帝子已经获得冠冕。」
沉山王经过此前一遭,说话变得十分直接。
这是君臣之间拥有了更多信任的体现。
「实力更弱,家族更弱,反倒成了优势?」
焰流帝子果然没有生气,叹气道。
「是的。」
「这种奴族绝代天骄,如此心高气傲,必定是不甘为奴。」
沉山王嗤笑一声:「或许在他心中,您这里或许有更多的摆脱奴印,获得自由,又晋升大帝境的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