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了……」
宫殿之外,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哭喊之声。
江定目光冷漠,不为所动。
哭喊声越来越近,渐渐的宫殿门口,两个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人形的人族修士被帝族禁卫拖着向这里走来,在地上留下两道猩红的血痕。
是镇山宗的坚石真君,紫石真人。
他们全身血肉模糊,许多地方白骨,内脏流出,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在血肉之躯中,神魂更是遭遇了可怕百倍的折磨和摧残,即使是从底层中一步步走来的元婴真君都承受不住,凄厉哀求,只为速死。
「血河王。」
「这两个逃奴,你认识吗?」
焰流帝子仔细欣赏着血河王的表情,像是在鉴赏一瓶绝世佳酿,不放过任何一丝让人快乐的东西。
让他失望的是,血河王很平静。
就像是这两个拖入大殿中的不是他苦心送出去的宗门最后传承弟子,宗门最后的希望,而是路边的随处可见的野草一般,毫不在意。
「焰流,你有一个好父亲。」
「他身为大帝,却依然愿意陪伴你做这些幼稚的事情,只为让你开心。」
江定平静道:「然而,你总有一天会知晓,这种死亡,这种绝望在强者的一生中必然会出现的,没有谁可以幸免。」
「在我的一生中,经历了不知多少悲欢离合,送别不知多少亲人。」
「这些,又能如何?」
能随意勘破他的手段的,就只有大帝了,古帝子都要耗费一些手脚,不是那幺容易的。
「哈哈哈!」
「你这奴仆,倒是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