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需要继承祖业,估计也就是走完这趟,就得返回阿尔高了。
洛萨看了一阵,又有些皱眉。
“您在发愁吗?”
“我这不省心的兄长,居然是背着我的父亲偷偷跑到耶路撒冷的。”
洛萨揉了揉眉心:“据我父亲维尔纳伯爵所说,他竟是为了逃避跟下洛林公爵次女的婚姻…这个蠢货。”
让娜很没心没肺地点评道:“追求真爱?大人,这应该值得鼓励吧?”
“值得鼓励个屁。”
洛萨轻哼道:“他是阿尔高的唯一继承人,自己的婚姻必然是要为家族存续而让步的,更何况,下洛林公爵次女这份婚姻,还不知道了维尔纳伯爵多少人情才订下来的,他哪能说逃婚就逃婚?”
权责相对。
吃着老哈堡家的饭,就得为家族利益考虑。
既想享受贵族勋爵,又想逃避责任,那是懦夫之举。
…
阿兰德勒城内。
巡逻的农兵们,在荫凉处歇息着,顺带交头接耳,谈论着领主大人新在阿兰德勒封给他们的领地。
“据说大人要把我们原本在希伯伦的土地置换到阿兰德勒,只是能获取双倍的份额。”
“你怎么看?”
“应该是值得的吧?”
“反正之前的土地,咱们也没耕作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