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可以看到两人惊恐万分的对着绷带说着什么,但是现在他什么都听不见。
绷带把两人并排放在地上,深深的看查尔斯一眼后,从他手中拿走黑刀。
查尔斯想要问绷带要干什么,但是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抖了抖,却怎么也张不开。
绷带拿着刀刃迅速在甲板上画着三芒血阵,法阵空隙之间画满了扭曲的铭文。
“噗嗤!”锋利的刀刃刺入水手的胸膛,查尔斯跟四周的船员们的眼中同样充满着难以置信。
绷带把水手的尸体向着阵中一摆,紧接着对着迪普提起刀。
“嗤。”一根船钉定在了大副的握刀的手上。
看着查尔斯那充满愤怒的眼神,绷带默默放下刀,身体匍匐在地上低声吟唱着什么。
水手尸体的血随着绷带的咏唱渗入甲板上的法阵。
一条海水形成的透明章鱼触手从船床沿外面伸了起来,绷带的咏唱声越发大了起来。
触手顶端对着阵中的水手一点,双眼圆睁的尸体顺着触手内部迅速滑了出去了。
被鲜血染成红色的触手向着旁边的查尔斯迅速一倒,整条触手重新化成血水泼在了查尔斯的身上。
被这么一淋,刚刚还奄奄一息的查尔斯歇斯底里的惨叫起来。
他的的身体冒着白烟,如同蛇般颤抖扭曲着,他体内的刀刃被迅速弹出,伤口也在愈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