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难道我等死吗?”易昉伸出她红肿的手指,一根根竖在了战北望的面前,面容也显得狰狞,“我吃了那么多的苦头,都咬死了我接了萧承的命令,因你牵涉进来我才改了口供,战北望,如果你不救我,你就是狼心狗肺之辈,辜负了宋惜惜又辜负了我。”
战北望像是被击中了心头最痛最弱处,一时脸色苍白,微微地张着嘴巴看着易昉。
北冥王府的书房,今晚人流如水。
进进出出禀报的人,来了一茬又一茬。
于先生,沈青禾,萍无踪在里头坐镇,还多了一位今晚才来到的大人物,师叔巫所谓。
巫所谓是在大家用过晚膳之后才来到京城的,进门的时候,脸色就跟烧了十年的铁锅底那么黑,谁见了都得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