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没放过他的表情,声音更高了些,"事实证明王彪就是没用,孬种,废物,还歹毒,如今因他脱逃而动摇军心,皇上也有责任。”
肃清帝的表情顿时像吞了一只苍蝇。
"至于为什么没有请旨上阵,是因为他知道您不会准许,您猜忌他,怀疑他,不是基于他有野心的事实,只是基于他能统兵且有民望的基础上,说白一句,是怀璧其罪。"
她再往前一步,颇有破釜沉舟之意,“皇上可以认定臣放肆妄言,有辱君上,但臣就是认为皇上从不信任他,哪怕他把心掏出来给您看,您都觉得肯定是藏着瞧不见的祸心。”
“他用这样的办法去南疆,是皇上逼的。我们难道不知道,他身为亲王无旨擅自前往作战区,是犯下了大罪吗?打了胜仗,不会有他的功劳,打输了,他身家性命不保,冒这样的风险,若皇上觉得他是有私心的,臣也无话可说。”
“以上,臣冒犯了!”宋惜惜说完,眸光没有退避,与肃清帝暗沉的眸色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