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人家给的这个面子,人情也是要记下的,武林中人或许可以热血地一拍胸口,为义气出生入死,但不能就这么轻飘飘领受。
巫所谓问过他,“师哥,朝廷的事你也不管,怎么这一次如此劳师动众?你信不过宋惜惜和玄甲军吗?”
任阳云站在武器库房里,打算挑一把趁手的武器,“如果你是宁郡王,现在你第一件事情要做什么?”
巫所谓想了想,“等待合适的时机?”
“时机要等待。”任阳云挑了一把扇子,又觉得扇子是大徒弟的武器,遂搁下,“但如果我是他,首先要让京中无大将可用,玄甲军以惜惜为首,只要除掉惜惜,玄甲军会短暂地形成一盘散沙,这短暂的几日,便足够他得逞了。”
巫所谓眼底一厉,“他会杀惜惜?”
任阳云最终还是挑了一把剑,在巫所谓面前挽了个剑花,“如何?帅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