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如鬼魅般的身影进来了,轻声道:“爷,沈青禾和于今带着孟天生去了京卫府,大抵,他们也知道我们今晚动手。”
“不妨。”他的声音已经变了,不再是关伯的声音,虽是轻轻两字,却充满了自信与威严。
“是,何时出发?几人出发?”
“再等等。”宁郡王谢听严把匣子收好,起身挑了剑,“便是任阳云亲自来,也未必是本郡王的对手,几个虾兵蟹将,本郡王不放在眼里。”
他忽然想起什么了,问道:“入住任府的那几个人,调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确实是任家的后人,一直在外晋州经商,因着山贼作乱,他们便回到京城来,他们不是任家嫡出的,只是旁支,所以入门的时候还要破开了锁,且这几日他们鲜少出门,便是出去也只购置些粮食用度。”
任宅就在隔壁,所以要调查也十分容易,任家的门打开的时候,他心里还沉了沉,特意命人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