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应一句是,没说别的。
肃清帝以为她还有小情绪,便微笑着道:“你若是还不解气,朕便不记他的功劳,也不准许他回京,让他在成凌关待个十年八年,也算是惩罚了。”
宋惜惜有些愕然,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首先,她和战北望个人的恩怨,不该与战功挂钩,他立功了,论功行赏便是,他犯错了,依律例处置便是。
再者,在成凌关十年八年算是惩罚吗?那外祖父一家驻守成凌关这么多年,也是惩罚?
而且她觉得奇怪的是,皇上最近总会留她单独说话,说的也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有时候后宫娘娘送汤水过来,还分一半给她喝,弄得她十分尴尬。
“这么看着朕?还不满意?”肃清帝笑着问道。
宋惜惜连忙道:“不是,微臣没有这个意思,微臣和战北望的过往已经烟消云散,至于对武将的论功行赏,以及武将的驻守地,也不是臣能干预的,更不该因臣而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