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觉得当皇帝实在也憋屈,这里头的权衡算计,真是万般不由己。
现在皇上应该是要立大皇子的,那么皇后就不能牵涉其中,大皇子本来就平庸些,若皇后再有一个谋害皇嗣,祸乱后宫之罪,大皇子这太子这位坐得也不稳。
至于直接出手的淑妃,皇上也要念在淑妃父亲的份上,不能过多追究。
总之,这整件事情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
“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太后叹气,“但在绝对的权力面前,谁又不想奋力一搏呢?”
宋惜惜刚想问为何将这些事情告诉她,太后便说了:“宫里头的事,你心里要有个数,人心最难掌控,以往皇上忌惮着北冥王府,如今又重信你们,她们若要抢那位子,少不了会从你这入手,这后宫里头的阴鸷,不是眼前所见那般简单的,遇事你得多想一层,多挖一挖。”
宋惜惜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