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槐闻言,顿时冷笑了几声,“呵,这话倒是对啊,人心思变,摄政王变没变,本官不知,但李尚书眼瞧着是变了啊,本官找错人了,告辞。”
李立看着他瞬间像炸毛的狸奴,想说什么,却最终也没说,看着他离开。
李夫人听得此事,从后院来到了前厅,望着呆呆坐立椅子上的男人,叹气道:“你疑心谁,也不该疑心他们夫妇,莫要忘记了,淑妃能得清白,是王妃尽心尽力查明的,且太子又是摄政王手把手教着,你这样说话,岂不是叫摄政王跟太子生嫌隙吗?糊涂啊。”
李尚书抬头看着夫人,缓缓道:“流言不是为夫传出去的,为夫什么都没做,也没疑心谁,只不过是当了旁观者罢了。”
“你啊,最不该是当旁观者的。”李夫人说,“你该同摄政王一条心,如今朝中许多人,都是看你的态度,你若是相信摄政王,那些闲言闲语就自会消散。”
李立沉思了一会儿,道:“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只是妇人之仁,目光始终不够长远,我是为着长远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