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颜,我绣工不差的,但跟绣娘们相比,那是差得远。
如此尴尬时候,我是不敢出去的,却只听得他问,“郡主今日没来吧?”
伙计傻乎乎地道:“来了,在内堂呢。”
所谓内堂,只是隔了一扇木屏风。
听得钱袋子掉落地上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沉默,再之后是银子放在桌子的声音和脚步匆匆跑出去的大动静。
伙计大概是愣了一下,才道:“跑什么啊?又没人追着跟他抢。”
我自己也在里头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想起丞相夫人锲而不舍的保媒,不知道为何,素来平静的心,竟泛起了一丝丝涟漪。
我原以为只是丞相夫人的一头热,人家肯定是想娶个年轻的姑娘,为他生儿育女,延绵子嗣,或是红袖添香,夫唱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