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周文琼放下《电影指导》的报导,笑吟吟的看著对面吃早饭的方冬升。
“只要对胃口,日本夸人的时候就喜欢用一些比较夸张和中二的词。”
比如帝国の绝凶虎、帝国破坏龙以及帝国巨颅《外婆的家》如此受欢迎,全因戳中了这个民族藏在骨子里的拧巴。
老人在空房子里对著电饭煲说话的日子,早让“以物传情”成了本能。
电影里外婆煲鸡汤、缝衣服的样子,像极了日本街头巷尾那些把梅子酒埋在院子里的老太太。
她们不说想你,却把所有心思都醃进时间里。
这和日本人事事讲究“物袁”的性子有关。
再加上90年代的日本被老龄化与经济泡沫压得喘不过气,整个日本社会进入了反思状態。
曾经吹牛逼能买下半个纽约的地价,如今连涩谷十字路口的gg牌租金都付不起。
所以大家开始关注自我,注意亲人与朋友之间的羈绊与感情,
当然,不仅是日本,受到儒家文化深远影响的亚洲国家,基本上都无法逃离《外婆的家》的情感內核。
“不管有没有夸张,我现在开始好奇,你能在东京电影节上走到哪一步?”
天仙姨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高跟鞋证掉,穿著丝袜的小脚从他的小腿往上攀爬。
最后落在他的大腿上,还要往上?
方冬升自然的抓住她的小脚躁摸索,另一只手拿著麵包片啃著:
“不管能走到哪一步,咱们至少入围四个奖,总不至於颗粒无收吧?”
天仙姨横了他一眼,自从上次说了他脸皮薄,这小子最近突然变得放肆起来。
“就是可惜没有最佳女配角的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