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黑甲骑兵冲向城门。
有眼尖的突然瞪大眼睛:“咦?将军前面怎么还坐着个人?”
“是秦医官……”旁边老汉眯起昏花老眼,“她不会骑马……”
“哦,秦医官啊……”对方顿时兴致缺缺地缩回脖子,继续摆弄他的扁担。
整个铁林谷谁不知道,秦医官是林将军的女人。
铁林酒楼。
二楼靠窗的桌子旁,芸娘正在绣帕子。
楼下飘来伙计的窃窃私语:“看见没?秦医官在将军马背上……”
“那咋了?”“嘘!夫人在楼上……”
芸娘捏着绣花针的手顿了顿,针尖在布面上扎出个小小的窟窿。
她撩开窗户竹帘一角望去。
骑兵队正踏着烟尘远去,最前头的,是相公和秦姐姐。
心里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酸溜溜的,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眨了眨眼睛,待骑兵队伍离开城门,便放下竹帘,坐了回去。
手上在绣的帕子,针脚歪歪扭扭的,是前几日秦姐姐手把手教她的花样。
秦姐姐的手指又细又巧,穿针引线间,就能绣出一朵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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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我给你和林将军绣两只鸳鸯。”秦姐姐还开她的玩笑。
后来喝了点酒,秦姐姐一时兴起,还跳了支江南的曲子。
水袖翻飞,腰肢轻转,看得芸娘直拍手。
那会儿芸娘就想,秦姐姐真好,又好看,又能干,又温柔。
不像自己,除了酿酒烧菜洗衣种地,啥也不会。
此刻望着那远去的马影,她忽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
若是相公日后真要再娶……能不能就娶秦姐姐?
也不知道秦姐姐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