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周虎当场愣住,一脸懵圈,“这是啥经?怎么还带‘烹鞑子’的?”
困和尚得意地扬着下巴,继续抑扬顿挫地念:“尔时世尊告金刚手:若有恶人侵掠众生,杀盗淫妄,当以金刚怒目,破其恶业,碎其肉身,渡其恶魂入阿鼻!唵啪咤!唵阿尾啰吽佉左洛!”
他念到兴起,抬手拍了拍禅杖:“今有党项鞑子,犯我疆土,杀我同胞,此乃无间重罪!我以禅杖为器,代天执法,一杖破邪,二杖诛恶,三杖荡平诸逆,南无摩诃般若波罗蜜多!”
周虎愣了半天,嘴巴张得能塞进拳头。
半晌才一拍大腿,冲着困和尚嚷嚷:
“卧槽!爹!你还真会啊!这经听得老子都想抄家伙再杀一阵!比阿弥陀佛带劲多了!”
“哎!”困和尚一愣,“我可不要你这个破儿!”
“爹!你得要啊!”周虎一拍肋下,“我这都受伤了,爹给点银子买伤药!”
“你娘了个陀佛的,谁没受伤?!”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凶,唾沫星子横飞,全然不顾周围战兵们憋笑的表情。
吵到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
困和尚干脆一拍胸脯:“不行就比!看看谁身上的伤多!”
“比就比!谁怕谁!”周虎梗着脖子,“老子胳膊上挨了一刀,肋下还被划了一下,你有啥?”
困和尚也不含糊,双手抓住自己的铁甲系带,“哗啦”一声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胳膊上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
“看见没?老子这三道伤,都是硬拼出来的!你那两道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