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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
不知不觉,小姨已经回了北京两个月。
在小姨走后,那套一室一厅,我没有再回去住过,也没有退房,房租我一次性交了一年的。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
我重新恢复到了以前规律的生活中来了,早上晨跑,有时间的时候便去练习一下实战,实战的对象是周寿山,身上时常带伤,也进步迅猛。
不过我还是觉得差了一点意思。
具体差在哪里,我一时也想不起来。
后来我想明白了,差在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危险感上,因为不管是我也好,周寿山也好,我们两个动手都下意识的有所保留,而不像跟刘云樵交手的时候,处处藏着杀机。
一旦有丝毫差错。
便有可能把命丢掉。
那种头皮发麻,全身战栗,被死亡笼罩的感觉,如同刀锋舔舐全身,让我惊恐的全身发抖,也让我愤怒到全神贯注,一旦逮到机会,便会毫不客气的一刀扎在刘云樵的身上。
这段时间。
我也时常出去喝酒唱歌,只不过这个时候不单单是跟张君他们吃饭了,也跟一些认识的老板一起吃饭,甚至乌斯满几个平时被张君养着不出来的狠人。
我也偶尔会跟他们一起吃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