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没把我心脏吓的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连忙侧头向驾驶座看了过去,但说话的人已经开车门坐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方婕,此时她正一脸不善的看着我。
“好你个陈安。”
方婕生气的说道:“前脚跟我说你要从良,做个好男人,后脚你就跟人车震?还是跑到我住的小区里车震?”
“放屁,谁车震了?”
我见方婕抹黑我,立马反驳起来了。
“那你这座椅和纸巾怎么解释?”
方婕冷笑一声,根本不容我解释,指着被我放倒的座椅,以及档位杆中间带血的纸巾,脸上挂满了嫌弃,酸溜溜的讥讽道:“你还挺会玩啊,找了个处车震?用过的纸还放车上,你恶不恶心?”
“那他妈是鼻血!”
我见方婕越说越离谱,忍不住解释起来:“你见过人第一次流这么多血的吗?”
“见过!”
“谁?”
“我!”
“……”
我闻言,顿时被眼前的方婕噎住了,接着忍着怒气解释说道:“这真是鼻血,我真想的话,我不会去酒店吗,干嘛非要在车里?”
方婕不屑的说道:“谁知道你呢,你又不是没有前科。”
我忍不住问道:“那不是跟你吗?”
“对啊,这次你跟的别人。”
方婕顺着话说道。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最基本的逻辑你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