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机关单位一二把手小范围各自彰显自己权力，小范围这种事情，从来不是一方压倒性的胜利，而是五五开的均衡之局，平衡之道。
王文被取保候审了。
山东小龙自然是没希望出来了。
不过我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多想，我主要精力被章泽楠给占住了，她见我和张君打电话好一会不理她，生气了，突然对着我问了一句让我满头大汗的话。
“婉婉是谁？”
神特么婉婉是谁。
我好的事情她不记得，坏的事情，她喝醉了全部都记得。
“我哪知道婉婉是谁啊。”
我忍不住对着章泽楠说道：“我只知道你是我亲爱的小姨。”
“少来这套，狗渣男！”
章泽楠醉醺醺，眯着眼睛看我，根本不吃我这一套：“你也跟别的男人一样，没什么区别，都是骗子，我问你，婉婉是谁。”
“……”
我简直是服了。
再加上周寿山也在车上，我不想丢脸求饶，所以我耳朵一合，随便她怎么问，先回到家再说，但腰上没少遭罪，被章泽楠见我不理她，一连掐了我好几下，还是专门把衣服掀起来，对着腰掐的。
我忍住不给反应。
她见我没反应，醉醺醺的眼神愣了愣，一副怀疑人生的呆呆样子，接着使劲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