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在想,每个人都是有心理预期的,如果说我跟这个许潘石第一次打交道给他钱了,那么第二次跟他打交道他会怎么想?
他会下意识的想我第二次给他多少钱。
然后这个数字大概率是要不断往上升的,除非哪一天,我公司资质自己升上来,不再需要金城地产的房地产开发资质。
中间,但凡我有一次不给他钱了,或者给他少了,他说不定就会恨上我了,会心想,为什么我以前都给他钱,这一次却不给了,或者给的少了。
人性从来都不是固定的。
而是随着外在变化,不断变化的。
退一步讲,如果说许潘石这个人是非金钱敲不开的大门,那我不管什么时候给钱给他都是来得及的,最多就是给的数字多与少区别罢了。
在回到包厢。
苏博远跟许潘石抱歉的说他喝多了,得先回去了,随之把我推了出来,让我陪好许总,接着他便打车离开了。
许潘石也懂苏博远洁身自好,不愿意跟他们牵扯太深,也没往心里去,旋即跟我聊了起来,侧方面打听我的背景。
我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把自己底细抖出来?
许潘石的几次试探,都被我巧妙的把话题转移过去了。
同时,我也知道人都有慕强的本性,既然我现在不打算给许潘石钱,便只能给他势,好让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我手腕“深不可测”。
不单单是只有苏博远给我站台,当中间人。
只要我想,整个近江的夜场都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