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车头勾勒出的庄重线条在暮色里泛着温润的金属光泽,帕特农神庙式进气格栅下,镀铬饰条折射着路灯的微光。
在最上面立着一个银色带着翅膀,仿佛要振翅飞走的小人,
整个车身,车长将近6米不说,车牌更是京A,而很早我便听张君说过,像这种连号车牌,光有钱是买不到的。
我下意识带着敬畏看了一眼这辆我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车,接着来到了家门口准备开门。
但也就在我开门的时候。
车头上立着翅膀小人的车门缓缓向外展开,从车里面迈出一只踩着黑色牛津鞋的脚,鞋尖锃亮的能映出地毯的纹路。
在脚落下。
鞋跟轻叩地面时,没有多余的声响,却像一声无声的信号,让周围的声音仿佛都一下沉寂了下去,在我的心里格外的清晰。
我其实刚才就在注意着这辆车的动静。
因为太奇怪了。
好端端一辆这么气场十足的车停在我的家门口,我没有办法不去关注他,于是在听到脚步声落地的一瞬间,我便戒备的转过身来。
视线里。
一个男人气场强大的身影从车上下来了,他穿着一身深炭灰色定制西装,肩线挺括得如同幻影的车身腰线,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包裹着笔直的双腿。
他没有急于抬头,而是先抬手理了理西装领口。
指尖骨节分明,动作慢却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