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二人的目光落到那位姿态英挺、风度翩翻的年轻郎君身上,心头俱是一漂!
此人穿着不俗,气质出众,显是非富即贵!
二人立刻收起了小之心,不敢怠慢,进店朝三人拱了拱手,问道:「哪位是掌柜?」
「我。」吴铭也拱了拱手,「此二贼于众目之下盗取小店的琉璃杯盏,被这二位义士当场抓获。另有一人侥幸逃脱,不知所踪。」
铺兵闻言,当即审问那两个贼人。
二人慌忙抢答,仍是将罪责推向逃逸的陈贵。
铺兵将李二郎送来的巾帕展开,露出内里的琉璃杯碎片,冷声发问:「这是谁打碎的?」
「是他!」
被狄咏制服的贼人毫不犹豫地指向同伙。
「好哇!」
铺兵立刻揪住摔杯者的衣领,厉声道:「你可知这琉璃杯有多金贵?便是宰了你当羊肉卖也赔不起!」
本就面无血色的贼人顿觉眼前发黑,想起适才听见的议论,绞刑?杀头?似乎即将成真,雾时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我—我—」
他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一个字刚出口,身体便软绵绵地瘫倒下去,竟是当场吓晕过去。
「贼人何在?」
门外忽然响起一声断喝,声若洪钟。
围观的人群再度让开一条通道,让那威风凛凛的皂衣衙役入内。
东京城内共有八厢一百二十一坊,每厢均设巡检,相当于今天的公安分局,多以轮值或退役军人为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