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巴不得一口应下,尤其是李二郎,初十那天师师定会设棚唱曲,他许久没见师师了·
只不过,答应的话免不了又要闭店歇业一日,这事他俩说了不算,得师父拍板才行。
吴铭仔细琢磨了下。
国子监的客流无法长久,终究要另寻客源,
保康门瓦子是城南数一数二的繁华地段,在其间游乐赏玩之人不乏士大夫和富家子弟,无疑能提供替代的客源。
更关键的是,相较大相国寺,保康门瓦子距离更近,走过来也就一刻钟的工夫,坐车就更快了吴记川饭地处僻巷,名声不显,许多人压根不知道有这幺一家店存在。
正好趁这个机会走一趟,想办法做个宣传、引个流啥的。
想到这,吴铭便问:「保康门瓦子可以设摊卖吃食幺?」
「不行。」李二郎对保康门瓦子再熟悉不过了,「摊位倒是有,但早已被瓦子里的商户和路岐人刮分干净,轮不到咱们。」
谢清欢立刻领悟师父的意图,提议道:「咱们可以挑个担子去,少带些吃食。」
吴铭想了想,摇头否决:「不好,一共也带不了多少吃食,效用有限,而且,挑着担子游玩,
多有不便。」
张关索也说:「挑着担子是进不了棚的。」
「那...—
谢清欢本来还想提议推独轮车去,连挑担子都被否了,独轮车就不必提了。
空气突然安静,三人都目光灼灼地看着师父(吴掌柜),静等最后的宣判。
吴铭沉吟片刻,忽然灵机一动,问张关索:「你是进了个班子,对吧?」
张关索点头称是。
「班子里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