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天禾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房间,对卫渊道:“主公,这大冷天冻天冻地,挖坑太难了。”
“说你笨你还不信,地面虽冻得很硬,但你可以用铁签往下钉,凿出空洞后,往里面浇热水啊,大概两尺左右是冻土层,再下面就没有结冰了!”
糜天禾一愣:“主公,你咋知道的?”
“因为我父兄死在冬季,埋葬的地方就是北冥关,我曾亲眼看到当地‘打井’,也就是挖墓坑的人,如何给我父兄修建墓地!”
卫渊说到这,周身杀气纵横:“天禾,这次老登的突破是第一位,打退联军是第二位,而排在第三位的就是……”
糜天禾连忙道:“杀朱思勃!”
卫渊点点头:“没错,三番五次让他逃走,这次你要多留意布局,一定不能让他逃了,必须死在北冥关,用他这条白眼狼的狗头,祭奠我父兄以及十万卫家军英烈的在天之灵。”
“主公放心,天禾保证这就回去布局,保证不让朱思勃那狗东西跑了。”
糜天禾走到门口,再次转身返回:“对了主公,如果你说的办法好用,那布置陷阱的时间,可以从五天缩减到三天,这三天就麻烦陈庆之,一定要全力拖住海东青那群联军。”
卫渊笑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朱思勃和海东青一定发现了端倪,所以最少三天,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除非能调查出我们为什么,比他们的战马速度快,耐力强才会大举进攻北幽关。”
北冥关,帅营之中。
海东青一脚踹翻了沙盘:“十万骑兵被五千人歼灭九万?那这一万多人还回来干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殉国?”
纳迪尔沙低着头:“在天竺就是如此,熟悉的味道,又出现了……”
朱思勃眉头紧皱地道:“现在我就疑惑一件事,在耐力上大魏的战马绝对不如草原战马,可为什么白袍将军陈庆之的骑兵可以和我们兜圈子?如果说他们五千匹战马都是汗血宝马,那我绝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