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勃会干出鸠占鹊巢,喧宾夺主的事?”
孔令奇说完,看向孔靖忠长叹一声:“朱思勃的名声太臭,当然不光是名声,自身品德也是极差,可问题是他的能力太强了,我们没办法不用,这家伙就像用罂粟做成的大烟土!”
孔令奇说到这,与自己儿子孔靖忠对视一眼,均是无奈的摇头苦笑。
这比喻真是恰当,朱思勃就是烟土,吸食的人明知这东西危害极大,可偏偏用过一次后,就能尝到甜头就再难戒掉。
“朱公子好!”
“朱公子!”
朱思勃离开房间后,路过不少下人都对他热情、恭敬地打招呼。
忽然天上出现一只纸鸢在半空,隔壁墙厚发出阵阵清脆的女子笑声。
朱思勃知道,家主的房间隔壁便是孔家大小姐的闺房。
朱思勃微微一笑,朝身旁随行高手使了个眼色。
高手会意,微微抖腕,发出一块飞蝗石,将连接纸鸢的细线打断。
断了线的纸鸢,在半空缓缓落下,告诉身轻如燕,借写着孔府二字的假山为跳板,一把抓住降落的纸鸢,交到朱思勃的手中。
朱思勃从衣袖中取出随身毛笔,往舌头蘸了两下,润湿后写下一片小赋。
维春阳之暄煦兮,东风袅袅而云舒。
有君子之怀慕兮,造轻鸢于中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