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坦然连忙道:“金叔,侄儿绝非质疑您和吕神捕,只是我尤家二百八十九口的血仇,不共戴天!我不想放过真凶,任何一点疑点,都不能轻易放过!”
“你能有此心,有此谨慎,远在京城的尤老哥知道后,也必然会感到欣慰。”
金圣英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解释道,“不过你那个假设,有个致命的破绽。皇室暗卫,都是在幼年时便净身,你去看那凶手的……嗯,身体特征,便知他净身时年纪极小。一个幼童就被阉得太监,哪来的妻儿老小?”
尤坦然恍然大悟:他立刻起身,冲出马车。没过多久,去而复返,脸上带着确定的神色。
“金叔,吕神捕,我看过了,那凶手……确实如您所说,是幼年净身,而且那些被杀的尸体我也都查看过,都是阉狗!”
吕存孝摆摆手,依旧沉稳:“我吕存孝办案,向来不凭感觉推测,需铁证如山方能结案,我们现在,还差最关键的一环。”
尤坦然急切地问道:“还差什么?”
“人证,或者说,凶手的亲口供述。”
吕存孝正色道:“仅凭物证和推理,链条还不够完整。”
“可我们用尽办法,他都不开口啊!”
“那是你们的手段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