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将他们跪坐用的那种矮凳,作为赏赐赐予他们,并告知此物在神州乃是盛放珍贵食物寿司的专用器皿,名为寿司盘,需顶于头顶,方显恭敬。至于真正的座椅……他们既已习惯跪着,便一直跪着好了,要椅子何用?”
卫渊闻言,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糜天禾,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表情,最终骂了一句:“糜天禾啊糜天禾,你他娘的真是缺德带冒烟啊!”
或许糜天禾自己都未曾想到,这些看似儿戏的毒计,竟在日后深深影响了这个民族的样貌与习俗。
流传数千年,扶桑贵族以顶凳奉食为雅,长年跪坐导致体态畸变,罗圈腿竟成普遍特征,而某些荒唐的生育政策,更成为了难以抹去,还引以为豪的民族特色……
三个月后,夏末初秋。
富士山脚下,樱花早已凋谢,卫渊悠闲地坐在特意搭建的凉棚下,品着香茗,远眺着风景。
这三个月,在糜天禾的精心控分下,我孙子军与东瀛西部的武田、今川、北条三方联军打得难解难分,互有胜负,伤亡惨重。
糜天禾精确地计算着每一场战役的损耗,确保既消耗掉东瀛多余的有生力量。
海边的船厂日夜赶工,一艘艘巨大的海船逐渐成型。
在卫渊的特别指示下,这些海船的甲板都预留了,安装弩炮和神威大炮的基座与射口。
一箱箱雪花白银从大田银矿源源不断运出,被小心翼翼地装上即将完工的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