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连忙跟上。
平王落后两步,侧眸看见沈明彩故意走在最后面。
她期期艾艾地站在萧贺夜身边:“宁王哥哥,我一定会请贤妃娘娘劝皇上消气的。”
萧贺夜不理会,贤妃也要走远了,沈明彩不得不赶紧离去。
平王走到萧贺夜身边:“二哥,这次你的盘算,付出的代价真不小。”
萧贺夜低着头,声音更为冷冽:“你别在这逗留,照我说的做。”
平王嗤笑一声:“偶尔看你被训,滋味也很不错。”
他转身离去。
皇帝回到御书房。
鎏金兽炉里龙涎香青烟袅袅,他负手立在窗边,望着窗外枯枝上残雪,目光晦暗不明。
“不对……”皇帝沉吟,“宁王从不误事,更非沉溺酒色之徒。”
这事太过巧合。
错认府门,缺席祭奠,哪一件都不像是萧贺夜的性子。
可若说这是故意为之,他又图什么?自毁名声于他有何益处?
内侍张高宝轻手轻脚进来,躬身禀报:“皇上,奴才查实了,宁王殿下昨夜确实宿在昭武郡主府,直至晌午方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