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毕竟牵扯到贤妃,若她们敢说,自己的家人也活不成了!
沈明彩站在一旁,浑身抖如筛糠。
她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侍女从最初的哀嚎,到后来气息渐弱,最后彻底没了声息。
“回王爷,”白鹤上前禀报,“人已经断气了,什么都没招。”
萧贺夜面色阴沉:“倒是两个忠仆。”
许靖央缓缓转身,目光落在沈明彩身上。
“该你了,沈姑娘。”
她声音平静,却让沈明彩浑身一冷。
许靖央向沈明彩走去:“今日梅宴是你代贤妃娘娘举办,你不如说说,景王殿下如何中的药?”
沈明彩踉跄后退,嘴唇哆嗦着:“我,我真的不知道……”
许靖央挑眉:“不知道?那为何你方才一口咬定是我三妹下药。”
“那个暖阁只有她进过,我自然是猜测。”
“猜测?”许靖央冷笑,“沈姑娘这猜测,未免太过笃定,空口白牙就想冤枉我三妹,既然沈姑娘不肯说,那就请皇上圣裁吧。”
沈明彩扑通一声跌坐在地,泪水瞬间涌出。
“冤枉啊!”她哭得梨花带雨,“我今日尽心尽力操持宴会,怎知会出这样的事!”
“许三姑娘衣裙被污,我好心才会来送姜茶,你不去查是谁打晕了我,反而对我咄咄逼人。”
说着,她抽抽噎噎地抹眼泪。
“昭武王位高权重,想要污蔑我这样一个弱女子,自然是轻而易举,我只求一个公道。”
沈明彩扑向前,抓住萧贺夜的衣摆:“宁王哥哥,你是知道我的!从小我就守规矩识大体,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今日诸位也都看见了,我差点被歹人玷污,还要被这般冤枉。”
“昭武王势大,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我,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说罢,她作势就要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被身边的侍女急忙拉住。
“沈姑娘不可啊!”
沈明彩顺势瘫软在侍女怀中,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宾客们鸦雀无声,一时间觉得她可怜,可又觉得此事太过蹊跷。
这时,许靖央冷冷道:“你不会以为,这样胡闹,就能将事情轻飘飘地揭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