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得此盟友,实乃大幸!”
听到郁铎如此盛赞许靖央,魏王脸上终于露出了与有荣焉的笑容。
“是啊,她一直都是这般不同凡响,本王早就看出来了。”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释然:“二哥……他定然也与我想的一样,他好不容易,才能与靖央成婚。”
所以,宁王绝不会放手。
这一点,魏王无比确信。
郁铎将纸张小心折好,放回案上,含笑看着自家王爷。
情之一字,最是难解。
但若能将其化作前行之力,而非困顿之锁,未必不是幸事。
魏王回过神说:“还是早早地告诉二哥,许靖央就在湖州吧。”
郁铎拱手:“属下这就去安排。”
魏王心想,萧贺夜找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马上要上元节了,他还能与许靖央共度。
就当是他最后的私心吧。
窗外的雪,似乎又开始悄悄飘落了。
魏王的想法并没有实现。
因为三天后的一个天不亮的清晨,有人急切地拍响了尚未打开的大门。
砰砰砰的声音,在清晨天未亮的雪色里尤为炸耳。
门房老仆被惊动,披上棉袄,提起灯笼,睡眼惺忪地拉开一道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