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女儿进来,她眼睛一亮,上前拉住沈明彩的手,上下打量:“彩儿,你可算回来了!在宫里没受苦吧?”
“母亲放心,”沈明彩微微一笑,屏退左右,压低声音,“不仅没受苦,女儿还攀上了一棵真正的大树。”
勇信侯夫人一怔:“大树?”
沈明彩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就是皇上!”
她将自己遇到的危险跟勇信侯夫人说了,听的勇信侯夫人一阵心惊肉跳。
沈明彩说:“当时情况危急,为了自保,女儿向皇上投诚,皇上已允诺,会重用女儿,往后,咱们再不必看父亲脸色了!”
勇信侯夫人紧紧抓住女儿的手,一脸感慨。
“彩儿,你当真是长大了,能做为娘的底气了,果然有出息,比你弟弟强。”
她拉着沈明彩坐下,又是心疼又是骄傲。
“你父亲太固执,就知道报效宁王的恩情,可宁王都被发落出京了,你父亲还拎不清形势,皇上才是真龙天子,跟着皇上,才能有前程!”
沈明彩点头,眼底闪过一抹盘算。
“不过母亲,我向皇上说那些,只是缓兵之计,我既然要进宁王府,自然是真心想要嫁给宁王哥哥,若宁王哥哥与我日久生情,愿意废了那许靖央,我便也会及时回头,为他筹谋。”
她的未来,是一条充满挑战的路,沈明彩跃跃欲试。
勇信侯夫人郑重道:“既然如此,得让你父亲帮衬你,不然在宁王那边,你可没有底气。”
母女俩正说得热络,盘算着如何瞒过勇信侯,如何假意讨好降低他的防备,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