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萧宝惠皱眉,“靖央是个原则界限极分明的人,若她不是真心喜欢二哥,绝不会允许二哥与她同住一间屋子,更不会允许他如此靠近。”
平王下颌线紧绷:“九妹,你也要说这些话气我?”
“难道本王给不了的,萧贺夜就能给吗?焉知不是我更适合她?”
萧宝惠摇头。
“你还不明白吗,如果靖央喜欢你,在京城她就会选择你,而不是二哥呀!”
“明明是我更早知道她的身份,也是我更早邀她同盟。”平王咬牙,心头情愫作祟,引起不甘。
萧宝惠走近一步。
“哥,是你太偏执了,如果连你也要逼迫她、欺负她,你不觉得她太可怜了吗?”
平王一怔。
只听萧宝惠说:“靖央一直在斗争,一直在往前冲,几乎没有停下来休息过。”
“做许家的女儿时家人不重视她,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最后被迫放弃累累军功,好不容易争回自己的身份,却被父皇打压,为了救我,更是差点丢掉性命。”
“哥,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想着怎么占有她,而是做她的底气,做她的靠山,让她能放心地去飞,去闯。”
平王僵立在原地,心头坚硬,化作一片缠绵的柔软。
他是很偏执,甚至有些入了魔似的。
他无法劝说自己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