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执信,你是故意受伤的么?”
“我又不是疯了,故意受伤能有什么好处?”平王当即反驳了回去。
随后他狭眸不动声色看向许靖央,说了句:“我也伤了,你们总要一视同仁。”
许靖央看了看平王的手:“王爷只是伤在指尖,不严重,很快就会好了。”
平王拧眉:“怎么不严重?方才医官叮嘱了,三四日内不能用这左手,更不能提重物,论伤重,本王跟二哥不相上下。”
说罢,他又强调了一句:“许靖央,你偏心?”
萧宝惠瞧了他一眼。
萧贺夜冷道:“我伤在眼睛,你怎么就跟我不相上下了?”
魏王生怕两人再争执起来,他立刻抬起手,制止道:“好好好,四弟,你放心留下来。”
“二哥他们还要在湖州再停留两日,九妹也还没好全,再多你一个,我也照顾得了,晚点我就安排人过来。”
平王这才收敛眉眼中的恣意冷锐。
他右手拍打衣袍,坐姿闲适慵懒,哼笑一声。
“还是三哥好,不像有的人,本王手掌都动不了了,她还说不严重。”
许靖央眯眸。
这平王又在闹腾什么?
萧贺夜适时拉住许靖央的手,低沉的声音动听:“既然他没什么事,我们回去吧,天色不早,你也得早点休息。”
萧宝惠马上道:“对,靖央,快去休息吧,都怪我哥,方才真是吓着我了。”
许靖央颔首,跟萧贺夜相携离去。
平王盯着他们的背影,对魏王冷飕飕地说:“三哥,你别院这么大,没多余的院子给二哥住?”